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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天,鎮日與自己心緒交戰。

妳離開對我來說,是一連串不能解的問號。
於是,每個問題反覆在思緒中穿梭,
包括對那未曾開始,也談不上失去的過去,
潛伏其中卻延伸至今的難過,到底代表什麼?
 
偽裝憂鬱騙取同情的假象?
---不是,因為已經過了伸手跟大人討乖乖的年紀了。
惡意自虐企圖換回更多籌碼?
---no,牌局已了,換籌碼何用?
 
三千八百多種可能的答案在腦海裡流竄,
一直試圖想給自己合理的解釋,
明明已經不適合耍任性的年紀,裝失落真的不太健康。
 
找不到理由,
Shit,連被折磨都找不到理由,這很遜。
遜到今天,笨腦袋丟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合理的答案。
 
原來,是一個需要被平衡的感受。
抽去習慣的身影,少了回頭就盈繞身旁的平素淡香,
還有驕縱霸道,讓人哭笑不得的古靈精怪。
點滴刻畫多深,就多難填滿。
 
難過成為填補思念缺口僅剩的情緒。
害怕當連難過都消失時,會失去關於妳情緒的最後鏈結。
如果不再難過,深怕就此忘了妳。
才發現...原來難過是自己放任的,
 
因為這能帶來一點殘存的安慰。
像嗎啡,或是呼吸管。
停止注射或是拔管,都讓人無法承受。
儘管這些難受對嗎啡或管本身無關。
 
"無關"兩字此刻更顯刺目,因為真實。
也因為這真實,再沒有不戒的理由。
 
想到最近看到的文章,交大教授的人生三願。
"吃的下飯,睡的著覺,笑的出來",
在妳離開第七天完成。
 
這段時間,還浪費王董大學長的一個生日願望,
實屬汗顏,but...I'll remember it,thx。
 
又一個凌晨三點鐘,現在。

是該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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